祁雪纯：……

“作案现场应该在上游，受害人被水流冲下，碰上寒冬河面结冰，暂时停留在这里。”

“太早了怎么能看到他的真面目？”白唐从窗帘后转出。

音画通过摄像头同步到另一个房间，严妍盯着电脑屏幕上的这张脸，难以置信。

严妍指着其他程家人：“那他们呢？这些将程家股份卖给你的人，都是程家的叛徒吗？”

“复述了一遍当晚的情况。”严妍回答。

“找到严小姐在哪里了？”他拨通助理的电话。

严妍咬了一口点心，停下来轻哼，“什么探班，原来是为了申儿的事情。”

“这是必须要交代的吗？”欧远反问。

祁雪纯。

朱莉聪明的没再提，而是将一份名单递给严妍，“严姐，你先看看这个吧。”

程申儿痴痴看着驾驶位的司俊风，眼里充满不舍。

“我也很想知道凶手为什么要这样做。”严妍轻叹，“你们警局压力一定很大。”

所以什么都不做也不说，才是最正确的。

而她也准备好了，她就是要这样说，她就是要刺痛程奕鸣的神经，她就是想让他知道，不管发生什么事，她都不会动摇自己的决心。

“他流泪了！”符媛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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