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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概半小时左右，他们俩沉着脸回来了。
“刚得到的消息，”助理回答，“杜明有一个从来不离手的笔记本，里面有凶手的线索。”
“他的年假休完了？”她问。
“你能说说和莫子楠的关系吗？”白唐接着问。
“程申儿？”司俊风一惊，他就知道不应该一时心软，任由程申儿胡来。
信封末尾附上了一个地址。
“去吧，大不了我准你再用脑筋急转弯考我，不过今天你未必能考住我。”
阿斯：……
“幸运，幸运！”司云急声呵斥，顾不得爬起来，先将小狗紧紧抱住。
这是一条钻石项链，以一颗水滴形的坦桑石做吊坠，坦桑石大约50克拉。
“既然是送出去的东西，更加没必要收回来。”她不想再说了，收了电话。
“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她只问了一个浅显的问题。
“他收集的都是哪方面的药物配方？”白唐问。
又说：“你别装忘记，我知道你死都不会忘记。”
司俊风拿来一只药箱，打开发现里面没消毒酒精，转身又去柜子里拿。